许优凑近母亲耳边,缓缓吐出一句话:“儿子定终身不娶侍立母亲左右。”这句话将许夫人气得差点倒地不起,许优温柔地扶母亲躺下,为难地劝解道:“您莫动气,我不娶她也不会娶别人,您试着慢慢接受吧!”
玉香院里来了客人。
鸨母出殡,女人们大多都跟去了,有孕不能出行的欣儿和留在院里伺候她的华韶没有去。守门的婆子跑进来向躺在床上的欣儿禀道:“姑娘,他们又来了?”
华韶放下端着的补药碗,问门婆子:“谁又来了?”
门婆子回道:“据说是欣儿姑娘的亲戚,来了几次姑娘身子不适都被我给回绝了,尝着甜头了竟然隔三岔五的来打秋风。”
华韶疑惑着问欣儿:“亲戚?怎从未听你提起过?”
欣儿难受的症状已好了许多,躺在床上手里也不得闲,一针一线绣着小孩子穿的肚兜,停了手上的功夫笑着对华韶说道:“我也不记得有这门亲戚,许是远亲,日子过得太艰难才来认我,不然正经人家谁情愿与咱们牵扯上,左不过给些银子能帮一点是一点罢了。”
门婆子有些心虚,欣儿确实都给了银子,只是那些银子从未到过来访之人手上。于是第二次第三次……当那个男人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