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难受,挤出笑颜道:“若能救出父亲保全童家让娘亲余生安泰,姝儿做什么都可以。”
童夫人被女儿这一说更羞愧了,当即否了自己的糊涂心思,奈不住女儿逼问,只得说了:“娘亲想你同我去一趟许府。”
果然猜中了。童观姝倒有些安心,许优无论如何不算是糟糕的选择。
“听说太子爷暂住在许府……”童夫人咽下了后半句话。
“母亲?”童观姝顿觉羞愤难当。
不久前父亲为了攀附许家可以让她撕掉脸皮主动与许优亲近,如今母亲又为了保全童家让她去取悦太子。与许优之事无论乐意与否总算是男婚女嫁,不悖常伦,与太子……童观姝不敢再往下细想。
此一去无非两种结果。
被看上,牺牲这副皮肉保住童家。看不上,尊严亦会被践踏入泥。无论何种结果都是绝路,此生再也抬不起头面对世人。
童夫人命人打来水,同香料一起熬煮过的水馥郁馨香,手执木勺淋着水为女儿净身净脸。
童观姝出浴更衣,坐在镜前,由着母亲亲手为她梳发上妆。恍惚间有下一刻便要盛装入殓的感觉,雪白的脸,腥红的唇,若这一刻能安然死去就好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