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久了误太太歇息。”
花容看了看环儿欲言又止。
“没有她听不得的事,说吧!”鸨母轻轻拍了拍环儿替她盖被的手,用尽力气冲环儿一笑。
青楼本就是薄情寡义之地,自己能得着这么一个善良能干又忠心的丫头只怕全是前半辈子所受之苦修来的福分。
“听说华韶姑娘要离院……”花容仍是不痛不快的糟心样,东扯西扯只不说正题。
鸨母懒得搭话,睁累了眼又闭闭,时听时不听。
“女儿也想。”花容试探着看了眼憔悴的鸨母。
环儿见鸨母闭目养神,代为问道:“姑娘想什么?赎身么?”
花容挣扎了片刻便厚颜道:“与其说赎身,不若说离院更为妥帖。我们不比人家花魁娘娘,露脸一场宴会够我们劳苦几月了,挣得少可交给院里的比例却是一样的。当然,妈妈对女儿们有养育之恩,给多少都是应该的,只是都是妈妈的女儿,也恳请妈妈可怜可怜我……”
鸨母挥手制止,这些酸不溜秋的话听着就让人反胃。若换了她以前的脾气,这一挥手定是落在这妖妇令人可憎的脸上,而不是眼前的空气中。
环儿一直守在近身,上前替鸨母拍拍背,继而厉声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