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谢谢。”
华韶仍是明媚如花的笑着:“公子算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性友人了。”
“姑娘结识的公子何其多,蔡某人算什么。”
“我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玩物罢了,同家里摆着的器物,院里种着的花草并无差别。公子却不一样,待我像常人。”华韶淡然道:“不过我也只当别人是金主,并未交心,也不奇怪了。”
“许公子呢?”
华韶看四下无人,鼓起勇气道:“我并未当他是友人。”
“那当什么?”
“爱人。”华韶脱口而出,心里突然畅快起来,她压抑太久真的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周围的人都认得许优,也只有眼前的友人与许优无交集了。
蔡永义的心,一沉,再沉,继续下落,直到在谷底摔成碎片。
☆、相爱
“不过蔡公子。”华韶将话题从许优身上转开,问道:“看公子也是寻常人家,怎可以频频来往于玉香院,莫不是……”
蔡永义心里乱成为团浆糊,顾不上听华韶说话。
“公子是不是与官府有瓜葛?”华韶问道。
蔡永义这才清醒,解释道:“姑娘高看了,蔡某并不是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