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费心了。”
蔡永义正襟危坐的样子逗笑了华韶。
“公子不自在?”
蔡永义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道:“来玉香院见姑娘不想穿得太寒酸,可这绸衣滑溜溜地总觉得没布衣的真实感。”
华韶这才想起来问:“公子想见我递个信进来便是,这么多银子用去做什么不好呢?”
蔡永义见华韶一直笑脸盈盈,话也多起来:“经商挣了些银钱,听说姑娘最近不太被客人照顾了,怕你在这里受老鸨子的气,便打肿脸充胖子一次。再说,我还没来过,也算开开眼。”
“恩公的好意华韶心领了。”华韶将头上的金簪取下递与蔡永义:“恩公若花钱见华韶便是把华韶当青楼女子消遣了,我可把恩公当朋友呢。”
蔡永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华韶又劝道:“上次听说恩公来还过篮子,不过有人在不便相见,一直觉得内疚。若恩公再如此,华韶便更不敢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一口一个恩公的这么生分,倒比叫蔡公子还生分了,姑娘以后唤我朝润便好。”
“朝润公子。哈哈,好。”
“姑娘倒是爱笑。”
华韶拿着帕子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