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对奴才道:“也歇得差不多了,叫那人过来回话。”
“嗻——”
南京来的人见了蔡永义跪下道:“奴才回主子话。”
蔡永义嫌弃地问:“那堆臭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来人回道:“玉香院华韶姑娘端午那日送去茅屋的粽子,虽是生米,在炎夏捂了月余,腐坏后发出的臭味。”
“除了粽子呢?”蔡永义因生母身体阴郁了许多的心总算敞亮了一点,至少证明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嘴角浮现出笑意又怕被下人们发现,仍骄傲地高昂着头:“旁的东西也呈上来吧!”
来人茫然道:“旁的东西?奴才不知主子指的什么。”
“信,字条,或者些旁的?难不成只有这一篮粽子?”
来人道:“奴才不知道,这就去篮子里查看一下!”
送信的人同几个小太监把扔掉的篮子捡回来,所有角角落落翻找了无数次。互相推托着无人敢去禀报,最后还是送信的壮着胆子回了太子爷:“主子,找遍了,没有。”
蔡永义觉得不可能,他那首情诗不管是回是拒总有个结果吧。“莫不是你们这些奴才们粗心给弄丢了吧?”
奴人匍匐在地,送信的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