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好不好?”
许优痴痴盯着床幔顶,茫然地摇摇头。
他守了七年。总觉得横亘在他与华韶二人的是俗世俗事俗人俗念,那些都可以克服或者干脆不去在乎,可是现在他连等待的资格也失去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向母亲描述现在自己心如死灰的感受,他知道自己该孝义两全,为国出力敬孝双亲,只是此刻他心空得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许夫人拿过下人递过来的沾了水的毛巾,轻轻在许优干裂的唇上沾了沾,毛巾勾起一片死皮,渗出血。
许优无知无觉般一动不动躺着。
“我败给你了。”许夫人放下毛巾,因心疼含着眼泪道:“你想怎样都行,娘亲只求你为了我们别这么作践自己。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那丫头知道吗?在乎吗?受伤的只有我和你父亲。”
许优幽幽转过头,破声大哭道:“她有意中人了。”
许夫人更恨华韶了,只怪自己儿子不争气偏中了那女人的毒,见儿子愿意开口只得压下怒火安慰道:“优儿不难过,凭她喜欢谁,你和她多年的感情,努力追过来便是了。”
许优挣扎着起身。
许夫人上前扶起他,冲烟儿骂道:“呆站着装死人呢?还不赶紧过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