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韶看了眼院里跪着的二人,替环儿辩解道:“昨日回来没能和妈妈好好说句话,早上过来请安遇着环儿便一起来了。秋龄姐姐又怎么了?”
“又?”秋龄侧目怒视华韶:“听到风声来看我笑话的是吧?”
华韶懒得答理她,倒是翠儿扑到华韶跟前不停地磕头:“姑娘看在我伺候过您的份上救救我吧。”
“坐下吧。”鸨母向华韶招手:“过来听听这俩做得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翠儿指着秋龄对鸨母道:“奴婢真的不是同谋,都是姑娘自己做的,借着火势把姑娘们关在房里活活看着她们被烧死,秋龄姑娘一次大醉后向我说起的。之所以瞒了这么久,也是害怕,不听话都会被毒打,如果胆敢出卖她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秋娘冲着翠儿吐了一口口水,“主意是我的,事儿可是你做下的。我成了角儿你没得着半点好不成?自己不成器还不是只有指望着我,现在倒有脸把所有事都栽在我身上了。”
鸨母看向翠儿,“不是同谋,那你怎么知道得那样详细?春红可说是你告诉她的。”鸨母厌恶二人互相推诿的态度,做都做了却不敢认。
翠儿嘶声力竭地嚎道:“太太,您想想,若这事儿同我有半分干系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