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说吧。”
春红转过身,背过着男人们将硌着肌肤的纸取出叠好放入袖管,缓缓道:“八年前西院起火,一起学艺同吃同住的姑娘们一下没了好几个。”
鸨母退回房间坐下,凝视春红问道:“不是意外?”
“是。也不是。”春红有些犹豫,可话以至此不说出实情自己断然无法脱身。“起火是意外,人没了却是人为。那年我十五岁,秋龄十四……”
“又是那蹄子。”鸨母将怀里的值钱东西抱得更紧了,咬牙道:“你继续说。”
“您说要选四个姑娘组春夏秋冬四季佳人,原本是没有秋龄的,她本名叫什么来着?我倒记不清了。”
“绢子。”鸨母撇嘴道,这个名字她这辈子也很难忘了。
“对,绢子。记得那时是盛夏,西院柴房起火的时候我也在,大晌午的玉香院所有人,我们一群小丫头和天井院的姐姐们都在睡觉,火势已经蔓延到我们住的房间才有人发现,我当时被吓醒直接跑出院子寻水找人去了。秋龄逃出来时把房门别上了,天干物燥的,后来的事您也知道了,姑娘不够,您提了原本排位靠后的秋龄。”
鸨母沉默了。她一直很看重手下姑娘的品性,没想到一再出事,都是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