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伸手也没有说话,嘬起暗红的嘴唇往茶杯里吹着气,饮了一小口茶水才看向春红。“姑娘红了这些年倒是存下不少体己,你铁了心想走我留不住,只是楼下这些公子老爷不少可都是冲着您才来的,撑门脸的姑娘没了,春夏秋冬四季佳人的招牌也没了,五百五十两?姑娘,妈妈我倒给您五百两求您死了这份心成吗?”
“可是之前霖儿姐姐赎身也不过三百两。”春红泪眼汪汪地望着鸨母,牙齿咬着樱红的下嘴唇,唇齿相接处现了淡淡的血色。
鸨母从袖口抽出丝绢捂嘴笑道:“楚楚可怜这招只对男人们有用,跟我装什么可怜。”
“哦。”春红收起示弱的姿态,将银票放回匣子里,腰背挺直目光如炬:“我倒忘了,这些狐媚伎俩都是您教的,那就不必装了。”她顿了一顿,压低声音接着说道:“盐运司曹大人私吞赈灾银的事儿,他只对您说过吧?如果我把风声吹到素来同他不和的张大人耳朵里,您猜猜曹大人会怎么想?”
鸨母一时被吓得愣了神,半刻才反应过来:“我还当你老实时常怕你被别的姑娘欺负,也怪我眼拙小瞧姑娘了。竟敢偷听为娘说话?”
“嘘~小心隔墙有耳,您老怎么光长体重不长记性啊!”春红冷哼一声,她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