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没有看鸨母,仍痴痴望着天空道:“这阴雨连连不见天的日子连鸟儿都不飞动了,何况人呢!”
鸨母心里歉疚着不再说话。
“妈妈赶紧准备明日开业和莺儿挂牌的事吧!小菊,送妈妈出门。”
次日天未亮莺儿就被鸨母叫去房里嘱咐一番后盛装打扮好呆在天井院楼梯左侧的二楼房间,秋龄推病不愿见人,翠儿陪着秋龄,虽然二人已多日未正常说话了。
“姑娘若生气打我罚我便是,只要姑娘心里能好受些?”翠儿跪在秋龄床前。
“跪丧呢?”躺在床上的秋龄侧过脸面无表情看着翠儿:“你咒不死我的。”说完转身照常背对着翠儿:“我哪敢打您啊,回头您再去太太跟前演出苦肉计我就真的死定了,滚吧,别脏我的眼了。”
玉香院门前香车美轿停了一路,从院门口望到街尽头也望不到边。
鸨母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久违的常客们。
“商老板,里面请。”
“哎哟,李老爷,您又富态些了。”
“有坐有坐,人再多您陈大人的专座还是得留着呀!”
鸨母扯出最大的笑脸迎接着光临的每个男人,直到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