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上百个女人挤挤攘攘地在大厅里窝了大半日,原来聊着凶手的事,话题慢慢地走偏了。
“春红姐,你今儿这妆真好看。”
春红不好意思地笑笑:“妹妹过誉了,明明平常得很。”
隔了好几人的秋龄大老远高声插了句:“所以春红姐为什么能成我们春夏秋冬四季佳人的头头,可不只是名字取得好,各位瞧瞧人家这时刻保持精致的作派,哪是我们这种九儿姐姐去世就无心收拾邋里邋遢就出门的人可比的。”
原本聚堆聊着闲天的众人安静下来,目光齐齐投向春红。
春红没有秋龄的牙尖嘴利,也不知道臭丫头抽什么风那么多浓妆艳抹的姑娘不说,单挑她的刺儿,转过头同夏月聊起来,故意不理。
秋龄觉得没趣也没再多言,安静了片刻的大厅又吵闹起来。
坐在角落不曾发过一言一语的华韶被吵得头疼,牵着莺儿回了后院。
待华韶走远后,有个穿着黄衣的女子压低了声音道:“花魁就是花魁,妈妈的话也可不听,走就走吧,连个招呼也不打。”
有个绿衣女子笑道:“见不惯自己也红成人家那样呗?真敢说当面儿呀,背后损人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