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稀稀拉拉地又起了水声。
睡下后许优早早地打发了所有下人出去,吹灭了灯,屏息凝神,从枕下掏出华韶的贴身衣物。放在鼻下轻轻一嗅,有淡淡的少女的乳香和她常用的桂花香粉的味道。
他想起第一次见华韶。打小爱慕的人在新婚不久后病逝,无心再娶的他为了拒绝不断上门提亲的人家花重金买下了拥有玉香院史上最贵□□费的姑娘。办了宴席,常客们姑娘们纷纷在席间向他道贺。进房门,华韶身着盛装像新婚的女子那般端坐在床沿,精致的脸稚气未脱。有一刹那许优觉得今夜就是新婚之夜,本就不是多君子的人,即然花了钱就顺其自然做点什么也好。
或许当年真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至于隐忍至今了,不愿意再娶,因为内心里总觉得四年前在玉香院已经娶过一个女人了,自她之后眼里容不下别人。他现在不敢碰她,不想以嫖客的身份占有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也不想碰别的女人,只能憋屈地在夜里想象着华韶白天的音容笑貌自己释放一下。
☆、新人
莺儿来的第二日就名满玉香院。
华韶去看望青荷时,连躺了数日的青荷都知道了。
“听小丫头说院儿里新来了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