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夷山的时候,每每阿桃多看他一会儿,这堂堂上仙便会不自觉的耳根通红,目下被阿桃看了许久,也未见他的表情有任何的异常,只淡定的上课,连看都未多看阿桃一眼。
玉管侧过头,见阿桃在看上仙,眼神沉了沉,才将自己的本子挪过去,低声叫她:“阿桃姑娘。”
是抄得整整齐齐的笔记。
玉管知道她不喜欢抄笔记,便每回都抄两份,一份给阿桃。阿桃顺手接过,因习惯了,连句谢谢也免了。
待到下课时,上仙走了,玉管的表情才放松了一些,微笑的和她说:“今日上仙的课有些难,不如下学后,我们一道到流云台那边去温书吧。”
阿桃翻了翻玉管给她抄得笔记,没有多想,就拒绝了:“不用了,我听得懂。”
先前她懒懒散散,功课都不写,经过这半年,倒是养成了每一堂课下课便将写功课的习惯,而傍晚留出来的时间便去练习法术,如此一来,理论和实践都不落下。
她一面翻阅书籍,一面答写功课,上仙留得功课不算太难,不过也有一两题有些难度,阿桃解不出来,玉管原本想帮阿桃,可一看这题,他也不会。
阿桃就拿着功课去找了庭和。
庭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