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后,寒致放开海伦,就着路灯看向自己的手掌,一排排牙印,有的地方还渗出血来。
“你这个女人,真是属狗的。”寒致气的低吼道。
海伦一点内疚也没有,“活该,谁让你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的。”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话你都敢说。”这妞真虎。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海伦因为喝了酒,脸色绯红,手指着寒致说,“你感冒,我好心收留你在我家照顾你,结果你趁我睡着做什么了?”
寒致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那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睡着的她一下子就没把持住。
海伦想起那次的事,就感觉憋屈的不行,红着眼眶说,“既然你喜欢的是闫木木,你干嘛要招惹我?”说到最后,眼泪流了下来。
她是好欺负嘛。
如果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呢?!
寒致惊的抬起头看向海伦,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他已经好久没想过闫木木了,有时在皇宫碰到她,感觉也没像以前那样激动。
看到她跟那个老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心痛。
反倒是自从跟海伦睡过后,老时不时的想她,难道说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