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使的人是闫木木吧。”语句是肯定句也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苏晚情没有看陆奕辰,神情淡然,看不出她此刻是愤怒还是无所谓。
陆奕辰的身子僵了僵,他一直知道苏晚情是聪明的,像是小狐狸一样,可此刻他宁愿她笨一点。
因为这件事他不知该如何跟她去解释,什么样的解释也显的苍白无力。
“你怎么知道的?”陆奕辰轻轻的问着。
苏晚情轻轻叹了口气,轻的好像只是她呼吸了下一样。
“闫木木几次三番的警告我离你远点,说你命硬会克死另一半,让我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晚情转过身看向陆奕辰,眼睛变得冷漠,“而你今天带我来闫木青的包间,不是打算这件事不追究嘛?”
陆奕辰手指的烟抖了下,不小心烫到了他的手,可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急忙将烟碾灭,双手搭在苏晚情的肩膀上,愧疚的说,“晚情,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失言了。”
出事的时候他对她说过,这件事他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的,可闫木木曾经替他挨过一刀,再说他跟闫木青一直是好朋友,这件事他也要顾忌他。
苏晚情扬起淡淡的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