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我用来做什么还用你管?我能把原稿还给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方惠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宁秋。
宁秋不为所动:“再说的难听点,一份残缺的资料,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宁秋你在开玩笑?”方惠感到不可思议。
“心心。”这时,傅时禹突然叫了她一声。
方惠问:“嗯?”
傅时禹凑着他耳边低低说:“心心,让我跟母亲说几句话。”
方惠点点头,起身往外去,关上门。
傅时禹脑袋胀胀的,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一个小姑娘尚且让他费尽心思,再加上自己母亲,现在事情更是一个乱。
他叹了叹气,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跟我说说吧,包括你给心心的那份资料,包括外面那个男人,好歹您别让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惊喜恕我承受不住第二回。父亲从没告诉过我,大概是关乎您,他说不出口罢。这事连一个小姑娘都知道了,您觉得,再瞒下去有意思么?”
他的语气非常低沉,“我来猜猜看,这大概不是秘密吧?不说父亲很早就知道,外祖家应当也是如此了,呵呵……毕竟您一直住在宁家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