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道:“您对这个病能了解多少?医生尚且没办法,我亲生父亲都捉摸不透呢。”
傅时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长就没有如此动过怒了,几乎都不能克制心中的火气,他忍了又忍,说到底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因爱而忧罢了。
刚开始他看到这几瓶东西的时候,是慌张的,他生气愤怒的是对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傅时禹站起身来,冷眼瞧着方惠,声音冰冷:“方惠你还在跟我装糊涂,不肯说实话。你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你当这两瓶药起了个正常名字我就不了解了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事禁药?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正规医院,正常医生都不会开的处方?呵呵……方惠你真是好样的。”
傅时禹显然是气到极致,怒极反笑了:“你生父知道?你母亲也知道你偷服禁药?那是不是也要我来支持你帮着你隐瞒?”
他一字一句,话语犀利。
“是又怎么样……”方惠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不想变得和神经病一样,我要控制自己难道有错?我不能接受随时随地都会发病的可能,你教训我,可以站在我的立场替我考虑下吗?如果不能,你有资格说什么?”
傅时禹生生被她的话勾出两道火来,脸色沉沉,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