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咱们心里着急也没用啊,要孩子自己开窍才行。”
两家人围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一直到傍晚时分,天气擦黑下了露水,傅志诚两人才回家来。
傅志诚饭桌上喝了两杯酒,没太醉,但太阳**却有些微疼,回家傅时禹给他煮了解酒的蜂蜜温茶。
“您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傅时禹说道。
“今天是难得一聚就跟你刘叔喝了两杯,平时也没这个机会。”傅志诚笑了笑,又说了句:“年纪大了啊,比不得年轻的时候。”
傅时禹叹气:“您可能真的喝醉了,怎么突然伤怀以前来了。”
傅志诚眼神清明,并没有醉意,他道:“我只是看见你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而已,”将身体靠外扶手椅上,又接着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傅时禹顺着他的话问:“那时候父亲应该是在,在国外?”
“嗯是啊。”傅志诚兴致提起来了,便眯着眼睛跟他讲:“当年我去国外留学的时候,那时候还年少轻狂,胸中怀着满腔的抱负,志得满满,留学期间认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友人,思想上契合,学问上互补,生活过得很有意义,异国求学的日子说不上太难过。”
傅时禹却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