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白,还是让沈度写检讨吧。”
从警局里出来,叶南期想起个人:“张酩呢?”
“帮了我们这么久,大伯急着要人回去。昨天走的,军令如山,来不及和你道别。”沈度把围巾给他围上,在他额角亲了下,“以后见面不容易,你要是想他了,下次我带你去部队。”
被强迫待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叶南期回家一开门,看到里面的光景,怀疑自己还没醒。
性冷淡的北欧风一改全貌,墙面刷成了淡蓝色,家里添置了许多小玩意儿,灯光暖黄,细节处也焕然一新。
没之前的简洁高端,却比之前更像一个家了。
开门时还扑出来一只小狗,亲热地在沈度脚边打转。
叶南期呆了一下:“……咱走错门了?这狗你打哪儿偷来的?”
沈度好笑地揉了把他的头发:“没走错……喜欢这样吗?”
叶南期没吭声,走进屋里,才发现除了那只萨摩耶幼犬,沙发上还趴着只布偶猫。懒洋洋的猫儿听到声音,蓝汪汪的眼睛看过来,叶南期和它深情对望,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张口叫:“喵。”
沈度没忍住,抱着狗噗地笑出声。
叶南期不搭理他,凑过去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