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说得对,要想让人不知道一件事,除非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迟早她们都会知道叶湄遭受过什么,他得循序渐进,慢慢告诉他们,以防她们受到太大刺激。
聊了许久,叶南期不免啰嗦地又嘱咐了几句,等那边先挂了电话,靠着木栏,想得入神。
漫无边际的思维在后背上贴来一个胸膛时集体归家,腰上也搭来只手,沈度的脑袋靠在他肩上,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给予他安慰:“想妈和宛宛了?”
叶南期安静片刻,“嗯”了声。
“再等等。”沈度轻轻蹭着他的肩,像只大狼狗,安慰着人,“抓到薛景山后,我们就订机票过去看看她们。”
叶南期由着他抱了许久,收拢思绪,立刻过河拆桥,带着笑反脚踢踢他:“够了没?多大了还这么黏糊,待会儿妈看到了,你脸往哪儿搁。”
沈度不以自己黏人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辞道:“有媳妇儿了,还要什么脸。”
叶南期发现脸皮不能束缚此人,只能旧事重提:“我的礼物呢?”
那朵玫瑰被他带回去,夹在书里,准备好好珍藏。
生日收到这朵花,其实他已经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