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爱”改回“流氓”, 静了片刻,冲他微笑:“好。”
沈度看着他:“那现在开心点了吗?”
叶南期道:“你以为你是开心果?”
沈度唔了声,叶南期咬了咬那颗奶糖,靠在他肩头笑:“你就是。”
沈度佯怒,掐了把他的腰。叶南期的腰敏感,每次被掐都没什么招架之力,赶紧求了饶,薄唇抿了抿,整理好思绪,将和白谕见面后听到的大致说了一遍。
他以前猜测过很多次白谕和叶湄的关系,未料如此惨烈,未料白谕的经历也很凄惨。
但是白谕的经历如何不关他的事,他是伤害叶湄的人之一,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叶南期难以言明的那点复杂心理,是因为白谕说,他想带叶湄走。
说完时正好到家,两人给张酩道了谢,一同进屋。叶南期断断续续讲了一路,口中干渴,沈度倒了杯水,加点蜂蜜递给他,若有所思:“难怪白谕的态度那么奇怪。”
温热带甜的水润泽了喉咙,叶南期身体里最后一丝寒意被驱逐,握着杯子。搬回来后沈度将家里所有日常用品都折腾了一通,情侣拖鞋,情侣杯子,情侣睡衣,就连杯子都是同款,骄傲地显摆。
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