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身衣服。”
说完,他便往楼上走去。
薛景山坐在沙发上静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也跟了上去。
见两人都走了,沈度如法炮制,觅了机会起身去洗手间。他带着叶南期起身走进去,洗手间空间大,说话声音也会很大,于是谁都没说话。
叶南期奇怪地看着他,挤进个隔间,沈度竖起手指在唇边轻轻嘘了声,伸出手,手心里赫然是一张纸条。
是刚才白谕和他握手时塞来的。
沈度打开纸条看了眼,递给叶南期。
上面是一家咖啡馆的地址,写着明早八点。
两人对视了一眼,担心隔墙有耳,依旧谁都没说话。
叶南期看完记在心里,便把纸条扔进马桶冲走,和沈度对视着,都明白彼此的想法。
白谕为什么要这么小心?
上次打电话过来,他明显有话想说,最终却也没说出来。
在这个组织里,和他牵涉最深的就是薛景山了。
难道薛景山有他的把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忌惮着薛景山?
叶南期想到被沈度监听电话的方行远,猜测是不是白谕也被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