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就递给了张酩。
“待会儿要下暴雨。”他道,“许先生他们今晚可能赶不回来了,这是我三叔公的屋,你们就在这儿睡一晚吧。”
叶南期和张酩对视一眼,问道:“下暴雨会很危险吗?”
“上山下山都危险,万一遇上山崩……”张平打了个冷颤,“骨头渣子都难找。”
张平离开后,叶南期的心情更不定了,担心沈度的心情超过了见不到许昼的失落。
这地方破旧得连电灯都奢侈,屋里只有油灯蜡烛,张酩点了根蜡烛,继续安慰他:“不打紧,沈少发现天气变了,应该会折返……”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叶南期的脸色略微发白,几次想现在动身去找沈度,都被张酩拦了下来。张酩紧皱着眉,犹豫是听命令继续贴身跟着叶南期,还是出去找人。
叶南期焦虑得不行,只能一遍遍地刷新,好不容易又来了点可怜的信号,还没什么都没看到,信号栏又成了叉。
他只能按耐住焦虑,又等了会儿,听到雨声噼里啪啦地砸在屋顶。
随即在某个瞬间,叶南期听到了仿佛什么崩塌的轰的一声响,被雨声裹夹着,闷闷的,不太清晰。
却已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