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
炎飞鹰便没有再劝。炎飞昂进来后,去床边看了父亲一眼,又听二哥转述了医生的检查报告,回头对他说道:“二哥,我准备继续追查此事。”
炎飞鹰听了弟弟这话,眉心拧得能夹死蚊子,他转头看了看还安静躺在床上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休息的母亲,拽着他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两人一直走到楼下,炎飞鹰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事你暂时别管了!”
“二哥!”炎飞昂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炎飞鹰难得沉不住气地有些烦躁,脚步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才回头望着他,用更严厉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和爸爸都是下了决心要查这件事,这也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以内,我无权过问,但是做为你的二哥,我求求你了,爸爸还躺在病床上,你也只是肉体凡胎,并非无所不能,能让家里消停点吗?爷爷奶奶,妈,还有我,你觉得大家的心都是石头做的?能承受几次心碎欲裂的痛苦?”
炎飞昂第一次听见自己的亲哥哥说这种话。
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说出来的,他估计连个眼神都欠奉。可正因为是自己的哥哥,他听过后只觉得心中震荡。
家人,责任,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