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以她更加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自虐,非要和她坐同一辆车不可,毕竟他俩见了面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这次她不想再被这样不明不白地对待下去了,于是直接问道:“我以为盛总会为了上次的事气到地老天荒,怎么今天又心血来潮想着来接我了。”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没……没有联系?
时今发现现在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他的心思了,所以不再搭话,继续扯了扯自己的耳机线,试图将它从坏蛋的手中解救出来。
谁知道握着另一端的盛崇司不放手也就算了,还装出一副被她拉过来的假象,整个人都朝她靠了过来,无赖似的顺势枕在她的大腿上。
“……”
望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她对此完全始料不及,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后简直想为盛崇司的厚脸皮程度鼓掌。
时今耐心地等了几分钟,见他好像没有要起来的打算,便戳了戳他的脸,结果对方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她干脆抖起了脚来,不过根本就抖不起来,最后她只好在口头上对他谴责道:“盛总这是大白天公然耍流氓么。”
“原来你对耍流氓的定义这么小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