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话,就被他压在了又凉又硬的门板上。
盛崇司用膝盖抵着她那不安分的腿,修长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来,而后低头衔住她的嘴唇,轻松撬开她的牙关,将没有吐尽的烟全部渡到了她的嘴里。
对于第一次接触香烟的人来说,一时半会儿还很难适应尼古丁的味道,只觉得又苦又涩,于是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被放开后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直流眼泪。
始作俑者却一直冷眼旁观,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半分心疼,还有闲情逸致问道:“难受么。”
“……”这不是问的废话么!
时今还没有从刚才那阵难受的咳嗽里缓过来,哪里还有闲工夫回答这种问了不如不问的问题,只是抬头瞪了他一眼,充分表达了自己此刻的不满以及愤怒。
只可惜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眼睛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衬得眉目清澈,温暖明媚得好似五月落霞,是这黯淡无光的空间里唯一的一道色彩。
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盛崇司似乎心软了,抬手替她拂去眼角沁出的泪珠,可是说的话还是没有一点同情的意味,更像是在落井下石:“难受就好。”
“……”好你个大冬瓜!
充足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