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大名的人缓缓抬眸,看了她一眼,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同窗外的夜色一般寒而沉,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时今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她刚一问完,就后悔得想咬舌自尽,忍住想呼自己一巴掌的冲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公然反悔道:“哦不好意思,我刚才嘴贱,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盛崇司几眼。
今天的他终于难得穿了一次西装,身姿挺拔如青松,只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雅痞气就连经典沉稳的黑色也盖不住,而且依然不喜欢受到约束,最上方的纽扣已经被松开了好几颗。
当然了,这些都不足为奇,真正让时今挪不开眼的是盛崇司正在抽烟这件事,因为这在他的身上并不常见。
他只有在心情极其不好的时候才会偶尔抽个一两支,而现在,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烟头很明显已经超过了一两支的范围,也就意味着他此刻的心情远不止“不好”这么简单。
没人说话的楼梯间一时间又重归于寂静,在漫天黑暗再次降临之前,时今管好了自己的眼睛和心,按照刚才说的那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准备离开了。
谁知道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人突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