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亲密拥吻的两个人迅速的分开,夜帝一手将阿九半退的衣裳穿好,深邃的目光带着懊恼的射向门口的夜彻和冷残墨。
“我不要活了。”阿九羞赧的双颊此刻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瞄了一眼依靠在门口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夜彻和冷残墨,将头深深的埋进夜帝的胸膛中,鸵鸟般的缩着身子。
“枉本王抛下朝事,结果就是这样的画面,残墨,你硬是把皇兄说的多么危险,依本王看,皇兄可是春风得意。”
调侃的笑容里深处落满了忧伤,夜彻朗笑的看向缩成一团的阿九,听到冷残墨带回来的消息时,他甚至要夺门而出,可抬起的步子却如同千斤一般的凝重。
皇兄竟然为了阿九自断经脉,他纵然去了,何尝不是多余的,她的眼中永远都是皇兄的身影,和阿九的过往慢慢的回放在眼前。
那一夜,要惩治小安子的那一夜,她的唇擦过了他的唇,似乎已经成了永远的回忆和甜蜜。
“皇上的伤势?”冷残墨冰冷嗓音问起。
“施了针,还需要调理十天左右。”阿九闷闷的声音从夜帝的怀抱中传了出来。
“那就好,朝政的那些事情,本王可是看了头都痛,唉,还是皇兄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