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毕竟“宣告主权”以后,他就可以随时随地、光明正大去找她,不用顾虑旁人的目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牵紧夏兔,对面前的男同学堂堂正正地回应道:“我们是兄……”
“不准说!”
夏兔的声音很大,连她自己都被那声音吓了一跳。
讲到一半的话被生生打断,小白委屈地盯住身边的人,眼里写着三个大字——“为什么”。
夏兔没有给出解释,她甚至不再牵他。
她死死拽着自己的书包带子,大跨步地甩开小白和同班男生,三步并作两步往班级跑去。
……
“翻开354页,默读课文。”
“锵——锵——”老师的教尺在讲台上敲了两下。
“认真读,我一会儿得抽同学上黑板解释词语意思。”
密密麻麻的字堆叠成意义不明的小蚂蚁,夏兔走神地读着课文,眼前仿佛有虚影。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她的心思一点没放在学习上,她脑子里想了许多许多其他的东西。
遇到大.麻烦,思来想去不得其解。
她苦闷、她烦躁,她还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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