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死了不能埋。”
“你孩子叫什么?多大?为什么死?”
“崔阳,十五。”老汉说,“那孩子心思重,因为学习我多说了他两句,他就和我闹脾气。那几天我正好有活就去隔壁村了,他妈去县医院照顾我家老二。我干完活回去,他就吊死在屋子中间——”老汉捂着脸,似乎悲痛。
“怎么个吊死法?”
“上吊能怎么吊?脖子套绳子里。”
“手上有东西么?”
他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摇头,“我不记得了。”
“脚上呢?”
“我也不记得了,孩子的尸体我什么时候能领回去?”
“我说了,他是被杀,并非自杀。刑事案件,没查清楚不能把尸体带回去。”
老汉闻言瞪大眼睛,“尸体也成公家的了?都说了他是自杀,为什么不让我把尸体带回去?”
秦峰:“你家地址?吊死在哪?我需要去看看现场。”
和这种人就不能商量,必须得态度强硬。
天已经黑了,秦峰从审讯室出去直奔放尸体的房间,法医已经尸检完毕。把报告递给秦峰,“他杀,勒死后再吊,所以才能产生两道勒痕。脚上有捆绑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