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晚说都是说,你憋着就不难受么。”锦一绝不能忍受被吊胃口,哪儿能就这么放走她啊,宁愿跟着她多走一些路也不想听她下回分解,便干脆半推着她往前走,“你办你的事,我不妨碍你,有什么你就在这段路上长话短说吧。”
“……你啊你,性子总这么急。”采月拿她没辙,只能笑骂了她一两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听了你可别失望。”
“不失望不失望,你赶紧讲吧。”锦一催促道。
于是采月敛了敛笑意,正色而言:“我只是在想啊,最近这一连串的事发生得太凑巧了些。先是郭贵人去世,紧接着是皇上病重。还有,为什么东厂明明早就查出来了谁是凶手,却偏要拖到这个时候说,难道不是为了保证能够万无一失地除掉惠妃么?”
锦一见识过她的口无遮拦,所以也只当她是随口说说,却不想她的神色凝重,不像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而是在很认真地分析整件事的因果关系。
其实采月这么说也无可厚非,毕竟宫里还有不少人也是这样想的,大家心照不宣,只不过不敢说出来罢了。
要知道如果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那就不单单是掉脑袋的事儿了。
可……她要说的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