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小,至少萧丞是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够想象她说话时的神情。
明明是想故作无所谓,却被垮着的嘴角出卖,就连恶狠狠的语气中也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委屈。
不过……欺负?
这个词萧丞似乎从她口中听过很多次,或生气或埋怨,他都没有当真过。因为相较于那些恨他入骨的人说的话,她所说的这些几乎算得上是无伤大雅,更像是没讨到糖的小孩在闹脾气。
可兴许也正是因为她说得次数太多了,多到让人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于是这一次萧丞没有再回避,开始认真思考她的话,乃至自省,却无果。
他知道如何折磨人,如何让人生不如死,却从不知道“欺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只是因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那“欺负”可真不是一件损人利己的事。毕竟他站在原地等着并不是笃定她会回来,而是害怕她真的就那样走掉了。
也就是说,要是换另一种更准确的说法,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一想到这儿,萧丞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了,敛了敛神,收起芜杂的思绪,言归正传,问着眼前的人:“不走了么?”
虽然他说话的方式并没有什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