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是最受万岁爷重任的奴才呢,想要扳倒他又岂是件容易事。”
张侍郎为人谨慎,一直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处事,一听他这话,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这话可万万乱说不得啊。你又不是不知那人眼线多,万一教他听了去,又免不了一阵腥风血雨。”
“张大人,你这么怕那条阉狗,又何必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指不定哪天我们其中一人遭了秧,将你拖下水。”朱少卿见不得他胆小如鼠的样子,嘲讽道。
“唉,你这人……”张侍郎欲言又止,最后索性喝他的酒。
旁人见他俩窝里斗也不是办法,又问到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傅川,“傅大人,你怎么看?”
闻言,傅川微微一笑,回答得四两拨千斤,“路漫漫其修远,岂是我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的。”
要走的路确实还长得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得了的。
这番话说进在座的人的心坎里去了。他们相顾无言,叹了叹气,也不争什么了,喝了最后一杯酒就散了。
傅川一出李府便看见王进候在马车旁,知道他有事禀报,示意他上了马车。
待车子驶出去一截后,王进才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