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些半夜三更在他的屋里发生的事全都一股脑地记了起来,想忽略都不行。
归根到底,锦一还是觉得是因为她在男女之事上面经历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大惊小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又自我勉励了一番后,锦一端着笑脸相迎,“哪里哪里,奴才怎么敢让厂公久等。”
的确是久等了。
萧丞微微一哂,望着远处,负手朝前走着,“你有什么不敢的。”
“……”她不敢做的可多了,比如此时此刻就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等周围没什么人了才说道,“厂公,奴才有一事禀报。”
他只“嗯”了一声,示意她直说,于是锦一将今天同皇后说的计谋又一五一十给他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句“不知厂公意下如何”。
其实锦一已经做好了被他一口拒绝的打算了,可是比被否定还要痛苦的是得不到回答,因为这样一来,让人在等待的空档又重新拾起了希望。
但胃口一直被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于是锦一只好抬头偷偷打量着萧丞,却见他眼中情意回环,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刚才说的那一长串话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
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