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比被他脱光了看还要羞人。
见她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萧丞好心劝道,“想叫便叫出来,憋着不好。”
“……”还好锦一的脑子还没完全沦陷,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就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明白不能听他的话,不然说不定又会遇见更可怕的事。
于是萧丞的手又加重了几分,让她被迫张开了嘴,他又趁势封住了她的唇,吻得比清晨的蜻蜓点水要深入得多,一池春水被搅得连起波澜。
她的唇齿间似乎还留着酒味,醇厚而绵柔,这种滋味不知比就那样无趣地举杯喝酒好上几倍。
不过酒确实是一个好东西。
良久,萧丞终于松开她,见她的眼中水光潋滟,娇憨可爱,哪里还看得到往常拒人千里的影子。
锦一大口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竟然还稀里糊涂地清醒了一些,把差点抛在脑后的目的也记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可是几次想说话,结果舌头都捋不直了,还说什么说。
可不得不承认,她这次又失策了。
因为宫里的多数事都是萧丞一人处理,经常忙得连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