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擦着傅川的鼻尖落下,湿漉漉的,还在滴滴答答地滴水。撑开来的伞骨像是一只瘦骨嶙嶙的手,蒙住了人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他也没闪躲,微微挑眉,而后回过头,视线又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
而锦一还没反应过来,呆头呆脑地举着伞,仿佛这一举动不是她自愿的似的,更像是被谁控制住了身体。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够隐约瞧见她的面上有一丝无措一闪而过。而之所以这么干愣着,也是因为她在为自己这怪诞的行为找个借口,好让事情有转圜的余地。
她的眼睛定在伞上,只觉得此刻胸腔嗡声震动,心跳得飞快,却又不能被傅川看出什么来,紧张得手掌心渗出了一层薄汗来。
这样做有多欲盖弥彰锦一也知道,可身子不受控地先于脑袋做出了反应,她又能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