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没有再逼问她什么,可谁能保证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再者,萧丞那儿一直没动静,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才会让她这么坐立不安。
皇后也不想这样,好像只能哭似的,于是擦了擦眼泪,不过仍旧忧心忡忡,问道:“萧厂臣那儿还没有回信么?”
因为昨夜皇后什么都听不进去,所以瑜盈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见她问起,便一字不漏地回答着。
“昨儿奴婢已经特意嘱咐过邵公公了,让他一有消息就派人来报个信儿。您也知道,这种时候是不能出什么差池的,况且萧厂公本就谨严,更不会贸然行事,兴许是被什么别的事耽搁了,无法脱身,才会迟迟没有音讯。”
听了她的话,皇后止住了哭泣,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在还什么都没有个准数,她坐在这儿担惊受怕也只是徒劳。待会儿就能见到萧丞了,到时再问个明白就好。
瑜盈看皇后终于有些动摇了,便扶着她站了起来,继续安抚道:“您啊,就爱往坏处想,说不定过一会儿萧厂公就带好消息来了,所以娘娘还是先去用些早膳吧。万一把自己饿坏了,哪儿还有力气和他们斗。”
皇后彻夜未眠,也没什么力气再去费神了,于是不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