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觉得羞愤难当,却又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虽然她成天都在太监堆里打滚,而萧丞也只称得上是半个男人,可毕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又那样……不管她再怎么劝自己想开一点,也总不可能当作是被一个女人亲了吧。
她的耳垂生得圆润可爱,冰冰凉凉又细润如玉,比这世上最香醇的酒还要醉人,萧丞却一直清醒着,清醒得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心中微恼,忽得咬住了她的耳垂,恨不得咬落似的,都能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了。
锦一还陷在在羞恨之中,却被自耳根传来的疼痛刺醒了,本来不想哭的,可是实在是太疼了,疼得眼泪不受控地往外冒,一颗颗掉在他的手背上,像是能烫出窟窿来。
就算萧丞是真的想就这样咬下去,让她知道疼,看她以后还会不会听话,可到底还是舍不得的,又将渗出的血细细舔净,只余下一圈深深的牙痕,像是烙在她身上的印记,然后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
可锦一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双手重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就算泪水汨汨不止,模糊了视线,她也不敢松手去抹。
萧丞叹了口气,抬手替她揩去眼泪,然而说话声中却又听不出心疼,“薛公公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