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自己做错了事,才会受罚,同萧厂公无关。”
锦一并不是诚心想维护萧丞,可是为了避免被傅川看出端倪,也怕他追问那晚的事,只好违心地这么说了。
“做错了事还能活着?”谁知这回答倒让他更好奇,扬了扬眉,问道,“萧厂公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
虽然傅川说话不会咄咄逼人,可是像他这样不徐不疾,有条不紊,字字戳中要害,比起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被抓住漏洞的锦一一时语塞了。
看她紧闭着嘴巴不说话,傅川也耐着性子等着,等得实在是失了耐心,才又催促道:“公公还没想好怎么敷衍我么?”
说话就不能给人留点退路么?
“傅大人冤枉奴才了,奴才岂敢敷衍您。”锦一打结的脑筋终于顺了些,“其实并不是萧厂公心软,是因为皇后可怜奴才,才留了奴才一条命。”
这下傅川不搭话了,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只是盯着她看,好像她的脸要比她说的话诚实似的。
他们这类人总像是有读心术一样,眼睛更是比火眼金睛还厉害,仿佛只需一眼,就能看出真假来。
锦一也不闪躲,依然面带微笑,可放在桌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