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千回百转就得到了这个结果,锦一也有点无言以对,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打扫得头脑发热了,才会如此冲动,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同他有任何瓜葛了。
锦一更加垂头丧气了,脑袋好似能低到尘埃里去。
或许是她叹气不小心叹得有些大声,引得萧丞乜了她一眼,见她这般模样,只能先开了口。
“你说有话同咱家说,就是领着咱家在这风中吃飘雪?”
“自然不是这个!”锦一立刻打起精神,随便胡诌了个话应对道,“奴才记挂着厂公的身体,想问问您好了些没。若是厂公不嫌弃,奴才制了些药香,想拿给您。”
说完后又恨不得咬舌自尽去,觉得自己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了伤疤忘了痛,怎么又说到“香”的事情上了。
萧丞好像轻笑了一声,对她这点小伎俩嗤之以鼻,“咱家还以为你要说说那日在诏狱里的事。”
“……是是是,奴才竟然差点忘了这事。”锦一万万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跟着换了话头,讨好地附和道,“那天没有给厂公带来什么困扰吧?”
“你以为呢?”他反问道。
她以为?以当日的战况而言,她肯定是觉得萧丞赢了个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