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严博川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事？”
“你说，这个工作真的是你找的吗？”奚念睁大了的眼睛凝视男人。眼睛太清澈，让男人不敢对视。
“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拍摄技术太差了！”心念认真严肃的捧起男人的脸说道，“我其他的事情不懂，但是和饭碗有关的事我还是懂的！你那些照片拍的水平太差了！这样的水平和新手差不多，怎么可能被dea录取呢？”
“dea在业界的水超级高，这也是大家都有共识的！你拍成这样还能混进来，明显是有猫腻吗！”
严博川心里叹息一声，他就知道不应该给小姑娘看照片！
他心里无数个念头闪过，小心翼翼的挑了个不那么危险答案回答道：“我……的确在这里认识人。”
小姑娘的嘴唇抿得更紧了：“你跟我说实话呀，我不怪你，但是我真的想听实话。”
严博川看小姑娘伤心难过的样子，心里不断叹气，正想着要和他坦白，就听见女孩用比他更加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dea的那个女来板？是不是你以前的顾客？”
严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