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在台上装得那么起劲,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其实被咱们看猴戏呢。”孔明书冷笑搅着手里的南瓜汤说道。
童临优雅的撩了缕头发到耳后:“是啊,被看猴戏的猴子还是幸运的,最可怜的是那些不仅不知道自己在演猴戏,而且还没观众的猴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奚程也是个正常人,当然听得懂一男一女是在骂他,心里被气得火冒三丈,就想扯开嗓子撕架。
可这两人骂得颇文雅,不带脏字,自己如果骂粗话就太掉价了。
他yin沉着眼瞧了瞧前这对男女,虽然都挺有气质,可身上穿的实在是不像有钱人。男的yin阳怪气留了头长发不说,还穿了件松松垮垮像是睡衣一样的袍子。女的身上那一套更是廉价,白t恤加牛仔裤,估计就是优衣库买的。
再想想季少昀一头脏辫和严博川的职业,奚程自以为是的给孔明书和童临下的定义,这对男女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奚程他可是去国外留过学的,而且回来后还念了研究生,师从a市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得瑟的他就想给这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说说五彩斑斓的美国。
改了路数之后的奚程不再戳西家姐妹的痛处,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