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个字发音柔且浅, 缠着轻轻的缱绻在奚念耳边绕着。
奚念手里握着两杯慕斯, 反应慢了半拍, 直到男人俊朗的面容完全填充了她的视线,她才红着耳朵退后了一步。
“你自己吃吧,我拿着两杯呢。”奚念别开视线低头小小声说。
“我手里拿着早饭呢。”严博川赖皮的把已经放下的早饭重新拿回手上, 长腿迈开补上了他和女孩儿间的距离。
“你这样赖皮!”男人bi近后,奚念又是后退了步, 手指不安的挠着慕斯杯手凸起的草莓浮雕,黑眼睛飘忽,“我手里拿着两杯呢。”
“哦。”男人扬起唇角,把塑料袋都归到一只手里,另一只手拿过奚念手里的慕斯杯, 不依不饶, “现在你手里只有一杯了。”
奚念:“……”没见过这么赖皮的!
小姑娘恼怒的瞪了严博川一眼。但她小小的圆脸鼓起腮帮子的样子, 像只折耳兔子, 一点威势都没有。
严博川垂下眼眸,切换了嗓音, 变得有些乖还有些可怜:“我每天帮你送早饭, 你都不肯喂我吃一勺吗?我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很辛苦的。”
奚念握着慕斯杯抿唇纠结,想了半天, 男人说的好像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