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难得的厉害。
这里说的学府是真正的学府,只以传授学问为主,而白先生白夫子也是真正的夫子,与社稷学府的夫子还是很不一样的。
说话间,只见门外有一名年纪轻轻的男子,身着一袭青衫迈步而开。
两旁的宾客们无不起身恭迎,对那白先生的态度,可谓是高到了极致。
“白先生!能请到你,真是我郭东海三生有幸啊!”郭东海快步走上去,一把便攥住了白先生的双手。
这白先生是一幅标准的书生相貌,看外貌大约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但真正年龄如何,却很难说。
早在二十年前,这个白先生便在费阳城创建了“金文学府”,来头很是不小,尤其南方人颇为推崇文人,其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
“呵呵,东海家主客气了。”那白先生虽然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分毫笑意。
郭东海毫不介意,因为熟悉的人都知道,白先生一向严肃,几乎少有展露欢颜的时候。
“白先生。”郭东海仍旧抓着白先生双手,道:“您能来,真的是太看重我郭家了,来人啊,给白先生送上二十万金币的奉金,让白先生将金文学府好好的修缮一番。”
那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