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上。
那些绿,都绿的蔓延到了各个角落,各个细小的缝隙当中。
连那姑娘身边的地面建筑,都被染成翠绿色,甚至开始溶解。
可那姑娘却抱着双臂蹲下来,她脖子里佩戴的吊坠开始发光,紧接着她双手摊开,绕着周身一抹。
那些翠绿的颜色立刻被一种奇特的力量稀释淡化,最终消失不见。
姑娘站起身来,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继续朝纳什鬼鸦追去。
“桀桀桀桀!”可前方,纳什鬼鸦不但不着急,反而笑的更加狂妄了。
“瘟疫之剑,已经被老子掌握的更深一层,你以为,你真的安然无恙了?”
那姑娘边追边笑:“死到临头还敢嘴……”
那硬字没说出来,姑娘突然僵住了,她感觉有一种十分污秽肮脏的东西,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生根发芽。
那种污秽迅速吞噬了她的神智和思想,在她的视线中,这世界突然变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肮脏了起来,她最怕的便是粪便,可这该死的一切都变成用粪便堆积起来的东西了。
她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那天空中的云朵也变成粪便,大块大块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