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反掌,犯不着用毒药害我。”
苏林呵呵一笑,南肖潇也算命大,幸亏刚才黄埔悲秋被如音吓的走了神,否则的话,南肖潇恐怕已经死在黄埔悲秋手上了。
苏林道:“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欠我一个人情罢了。”说完,他回头走向凉亭。
南肖潇道:“你倒也坦率,不似某些伪君子那般虚伪。”
“不过,我南肖潇无情无义,不会念你的好。”
苏林头也不回的甩下一句话:“红袍会向来如此,我自然清楚。”
红袍会是什么组织,苏林早就领教过了,那可是一群无情无义冷血的杀手。
为了寻求到一丝麻木生命中的刺激感,他们宁可不要性命,也会胡作非为。
“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南肖潇眯起了双眼。
不远处,黄埔悲秋终于回过神儿来,他戏虐道:“红袍会的大名谁人不知?”
这句话,显然充满了讥讽之意,但那连自己性命都不当回事儿的南肖潇,是一点都不在乎。
凉亭内,苏林已经开始专心致志的跟着如音学书法。
凉亭外,黄埔悲秋是三番四次的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也进去凉亭,可他又害怕如音对他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