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它去过魔界？
“那也未必，通过通天塔模拟出来的魔踪森林来看，魔族的确是来过我们的世界的，所以这些上古大妖或许见过魔族，却并不一定去到过魔界位面。”青老插嘴说了一句。
苏林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道：“我来是与你做一个交易，而不是跟你攀交情。”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交易？”九头蛇皇很是傲慢无礼。
“凭我可以要你的命。”苏林很有风度的微微一笑，但他的这种风度，在其他大妖看来却是致命的。
“哈哈，凭你也……”九头蛇皇刚要讽刺苏林，那笑声却是戛然而止。
因为它发现，苏林是专门对着自己的某一颗头颅在说话的，而那颗头颅，恰好就是主首。
九头蛇皇沉默了，它开始将主首与八个次首的位置飞速调换起来。
然而，让九头蛇皇内心发寒的是，苏林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它的主首在移动，无论它的主首走到哪里，都逃不过苏林的眼睛。
九头蛇皇不知道苏林是如何办到这一点的，但它却明白，自己在苏林面前或许真的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你也许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但在我面前，你要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