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穿道衣。”

    他近一两年来也不知怎么的,竟信奉了道教。每日里诵读道经。闲时甚至竹杖芒鞋,踏遍清河山水。

    仆从们私下都议论着,说从未见过这样的天潢贵胄。但刘庆不以为意,仍旧是淡漠潜修。

    稍后,他整理好了行囊,将它交给了万全,便回房去了。留下那长随失望地在原地叹息。

    十来天后,刘庆入京。

    谢过了大臣们所办的接风宴席。他提出,先去见一见弟弟刘肇。

    众人心中好笑:都说清河王稳重,没想到一得皇位,也脱不了俗情,第一个就想着夸耀。由得他去了。

    刘肇自被废帝位后,无法再居福宁宫,改而被关押于他母亲过去的宫殿。数日以来,一应的份例虽还未缺,但黄门们对他的态度却日渐地冰冷了。他心里明白,离失去福宁宫,没有几天了。

    这一天,宫门被打开,他以为是送饭的人提早过来。不想抬起眼,却是许久不见的大哥刘庆。

    他心里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敏感地想到,他被拉下帝位,那么继位的还会是谁呢?总不可能是申氏的儿子,那就只有刘庆了。冷笑着说,“怎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刘庆摇了摇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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