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臣们不信,纷纷道,“还说不是叛逆之人?那黄朗方才是在做什么?你们这群人啊,说是来贺喜,那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上表,偏要悄悄潜入京城?”“就是啊,若单单贺喜,来几个也就是了,这样一群的过来。说你们不是来造反的,我都不信。”

    士兵们求饶道,“请王爷、各位大人恕罪,我们实在都是被黄主簿骗来的。”“是啊,早先他以押送数箱贺礼为由,调派了我们来京师。结果在路上遭逢大雨,我们去抢救那些箱子,突然就发现,里头根本不是什么贺礼。去询问主簿。主簿坦白,今次进京,是不满窦侯专权,欲刺杀他。”

    “那你们怎么不制止!”

    “我们也想过。可另外的一半人都是主簿心腹。有他们在,我们不敢随意说话。何况主簿说,他早已派人将我们的妻儿老小都抓了起来。一旦我们私自回去,那他留在敦煌的心腹,会即刻处置掉他们。”“此事实非我们所愿。”

    众人听了都半信半疑的,窦宪也背着手道,“刚才被你们所杀的,就是黄朗的人吧。怎么我瞧着,你们的人数比他们多一些呢?”

    那些人见他一句话问到了关窍上,都微微地色变,不敢说。

    而窦宪和众臣已经认定了他们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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